今天是第32个教师节。早上9点10分躺在床上,转了两年前的贴《党校的名家名师随想》,祝我的老师们节日快乐时,我说“很多事只有亲力亲为才能体会其背后的艰辛与酸涩、饱满和恬静。”表达那份敬意不只停留于口头上,并承诺想再为他们抒写一篇,以表真正出自内心的真诚和敬意。
也希望每年都能写下去,那么敬意不但可以发酵,还可以用来检视自己。“三人行,必有我师”是不是可以有一个真实的自己,还有一个虚幻的自己,因为触及灵魂一定是与自己与自己的对话、否定,反思甚至背叛。这里面是不是也可能藏着孔夫子学与思,罔和殆的禅境。
我是不善于言语表达自己的人,更不善于和人去沟通。因为每次和人交往后,常常恼恨自己要不是多说了一句话,要不就是少说了一句话。有时候只有键盘,似乎才能还原一个偶然的真实的贱贱的自己。
一直找不到那种刚刚好的感觉,我也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还专门下过一篇文章《有种感觉叫刚好,与初心无关》。有一次,我远远看到一位±±与另一位??技艺纯熟的勾肩搭背、寒暄致意,他们前仰后合的同时,我的后背阵阵寒意。我赶紧择路相避,因为我挤不出笑脸相迎并参与其中。我知道我学不来,我知道刚刚好有时候很难。
鉴此,我今天想写一位老师。身边想写、能写的人很多。既要自己内心真正的敬意,又无任何厉害关系,不必鼓呼弹唱,还要避之口舌与揣测。首选退休的人,因为退休的人自己敢说真话,别人也敢说真话。多种原因,今天我决定记下我感知的黄力之老师。最重要的是,即使不是“刚刚好”,我想信他会原谅我。
为何导言要这么多?是哦,不会说话只能敲打键盘嘛,好吧。切入正题。
黄力之,湖南湘乡人,教授。年研究生毕业于湖南师范大学。年破格晋升副教授,年破格晋升教授。年调中共上海市委党校工作,曾任哲学部主任。年获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长期从事文化哲学、当代文化思潮、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西方文论、邓小平哲学思想、马克思主义与当代文化研究。在《中国社会科学》、《哲学研究》、《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国家级媒体期刊发表论文上百篇。
黄老应该是我同事中,值得我尊敬的学者之一。对于这些,我想他已经不需要任何外在的东西来证明自己,说多说少,他都不会介意。但我还是权衡了好久,“刚刚好“的那种度确实很难把握,特别是写人。那就让我从家常里短说起。
昨天我步行从师大穿过,遇到黄老师。记得他给我打了招呼,我不知道有没有搭理他。因为下午听了震惊世界并影响全球战略的《增长的极限》的作者,世界顶尖环境战略研究学者、著名经济学家银行家、罗马俱乐部资深成员乔根·兰德斯报告,一直思考他关于能源危机又不短缺的“不平衡”。
后来走了好几步,回头确认是他和他家属手牵手着去操场散步。六十几岁的人了,很温馨。此时此景,我一下子被拉了出来。我想,其实学马列的,确实有时候在真理和价值、规律和规矩、学术和政治、党言和胆语等等方面很难把握。
但是哲学确实是最接近人的知识。即使社会如何割裂,可能社科领域的做学问的,即使在市场称道的物权世界里,最不至于分裂的群体。黄老师应该是洞悉生命和生活,绝不是那种分裂的人。
在我看来,黄老师学问依然到了登峰造极,无须顾及左右而言它,可以不拘形式、信手拈来,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的那种道义担当,只说家常的大师了。至少获得学术同行公认,有名有号的学界中任何人不可能忽略他的存在。就这地位和声望,每年都是科研荣誉奖获得者,可能单靠课题收入我就不轻易下结论了,至少靠支笔的收入就不亚于小国企领导吧。
经常看到黄老周末或者很晚还在学校做自己的学问,各种媒体杂志保持高频发文章,表达自己主张。我想他并不是为了什么名和利。他至今依然住在党校家属小区,以前经常看到他去菜场买菜。“钱是花不完的。那些与钱相关的事物,如果与生活无关,干嘛用它来绑架自己不喜欢的生活方式。”(大致语义)如今我们喝着鸡汤骂娘,吃着牛肉骂爹,又多人用自己的人生去践行一种价值与道义呢?
至少黄老有种特殊的气节风骨,我隐隐的觉察到。思想应该有很多层面的。黄老总是油滋滋的头型,也许因为发质倔强,剪短了就成鲁迅的那种气质和气节,担心根根横眉冷对的,所以刻意掩饰那种花哨的委曲求全,没有深度聊过这个话题,不去妄自揣测。
和黄老师最初的接触大概还是10年前的十二楼,那时我还在调研督查处,与哲学部共用一层楼,那时他还是部主任。除了见面客套、点头根本没有多深寒暄之类的交集。或者说,没有任何在记忆里留下的东西。2年后的年一天下午,这位老先生突然跑到走廊里,第一时间告诉我们汶川地震了。我清楚记得他当时忧国忧民落寂的心情,而他们是靠笔和文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的,那时才知道一个教授对社会、对生命的切肤之痛如此有力又无力。
又过了N年,我在12楼他的办公室,大概是我教会了黄老师下载并使用中科白殿疯医院DSP广告投放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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