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萨别处,精神归处。在西藏,找勇哥。
跟着勇哥的同事华叔,在路上,我们永远年轻,永远有感动,永远会热泪盈眶。
华叔尽管胡子拉碴,年纪一把,却有“革命人永远是年轻”的时尚态度,打造了完全不输给年轻人的潮叔风范。华叔之前十余次不断入藏,现在终于待在西藏不走了。他要用自己的镜头继续行走藏地,用他的话说:在路上,我们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7月23日,在拉萨平措康桑国际青年旅社举行版画与诗的对话”,华叔带你走进活动现场,重温经典。
诗画同源诗画同源是中国文化的传统。在历史上,无论是因诗做画还是因画做诗的例子都不胜枚举。诗歌对于画面感、色彩感的追求以及绘画对于诗意的倚重都被广泛认同,诗歌与绘画之间形成一种相互参照、彼此映射的互文关系,以至于“诗情画意”成为超越两种媒介本身的一种美学表达。
对于版画而言,它伴随印刷术的发明而诞生,一开始就和文字有着不可割裂的关系。在早期,版画具有用视觉图型来传达或替代文字信息的作用,以至于在很长的时间里版画就是插图的同义词。摄影术的发明和普及使得版画很大程度上从原来的功能性中解放出来,成为一种独立的艺术门类,而它与文字也渐行渐远。
版画和文字曾经同属于一条河流,在这些作品中,诗人和版画家的作品汇合在一起,邀您再次踏入历史的河流。
版画背后的故事:以刀代笔他在木板上刻画“彩色西藏”
——张伟元
细细雕琢,是心身合一的过程
张伟元,曾在铸造厂模型车间工作了四年,又在河南省新乡日报社做过记者。现在,他被外界所熟悉的身份是刻画西藏题材的版画家。
谈起木刻版画,七尺壮汉的话匣子打开了,“中国的四大发明之一活字印刷术,其实就是最早的木刻版画。所以,就木刻版画的起源来说,是传承了很多年的。年我开始做版画,这跟我之前做木刻模型的工作有关系。做铜板、石刻是需要一些条件的,作为一个业余画家,用木头刻画相对容易,有一个木板、有一把刀就能操作了。”张伟元说。
年,张伟元第一次进藏。西藏对于他而言,陌生又神秘。“年,我还是记者,因为‘非典’的缘故,哪儿都去不了。那段时间,我就关上门集中做了一批版画,对于西藏的爱和情感,一次性爆发出来。当时一共创作了一百多幅作品,这也成就了我年在西藏博物馆的展览。”张伟元说。
“刚开始制作版画,外人常常问我,苦不苦、累不累?可是对于我来说,拿起刀的那一刻,在木头上一点点刻画的时候,那种愉快的心境只有我自己才能体会到。就像时下流行的瑜伽或是普拉提,那是一个心身合一的过程。”创作版画在张伟元看来是一种享受。
作品诞生于斯,也该回归于斯
到现在,张伟元已经前后进藏30余次,阿里高原、那曲无人区、珠峰等地都曾留下他的身影。“空旷的草原,蓝天白云、绿草茵茵,我走在草原上,脚下一只百灵鸟忽地从头顶飞过,感觉世界只剩下我的呼吸和百灵鸟的低鸣,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一次次来西藏的原因,是西藏带给我无限震撼的力量和不断创作的源泉。”对于张伟元来说,西藏已经不是一个旅游目的地,而是一个熟悉的第二故乡。
“在西藏,天地间的颜色是非常丰富的。但是在强烈的阳光照耀下,如果你微微闭上眼睛,可以看到在阳光照射的地方都是白色的,而没有阳光的地方则是黑色的。所以,这次这些版画作品全部都是黑白的,我想用黑与白两种色彩来概括我心中的西藏。”张伟元说。
在23日亮相的作品中,张伟元刻画藏地人物的《藏人系列》吸引了很多观者驻足。“很多内地的朋友看了《藏人系列》问我,为什么要刻那么多老人?在是懂西藏的人看来,老人脸上的沟壑、眼角的皱纹,都是有故事的,都在展示着西藏大自然的风霜雨露和生活的幸福与坎坷。”张伟元说。
时隔十二年,张伟元的作品再次亮相西藏,用他的话来说,“我的作品创作灵感来自西藏,所以回到西藏展出我的作品,也是对这片我挚爱的土地的回报。9月,我的版画作品将会在西藏博物馆展出,希望更多生长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来评价我的作品。只有这些生长于斯的人对作品的评价,才能让我找到更好的定位。”张伟元说。
版画,是视觉艺术的一个重要门类。通俗来讲就是用刀或化学药品等在木、石、铜等版面上雕刻或蚀刻后印刷出来的图画。从色彩缤纷的现实世界回到黑白的木刻版画,在数码时代用苦行僧的方式手工劳作,版画家张伟元以刀代笔在木板上雕刻下他所熟悉和牵挂的西藏。
(韩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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