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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上半年各地区GDP增速一览(部分)
中国是一个经济多元化的国度,各个地区发展非常不平衡,处于工业化的不同发展阶段。分析这种现象,定位各个省市的发展阶段,往往能找到各自背后的发展动力,以及这种动力的大小、可持续性。
我们以年上半年全国34个省市自治区的经济增速为例,会发现一些有趣的现象。尽管各个地方的GDP增速之和显著大于全国GDP,但是,作为其自身的同比,依然具有较强的可比性。如果以地方增速超过全国增速约2个百分点计,扣除这方面的误差,仍然具有较强的可比性。
京沪双城记:后工业化下的7.7%
严格说,中国完全完成工业化的省市,只有京沪两地。京沪两地地方统计的上半年GDP的增速均为7.7%,比去年略有提升,处于七上八下的区间,扣除2个百分点也在5-6%之间。对比全球各国发展历程,在人均GDP美金到美金的进化过程中,仍能保持这个增速的国家,近年来仅有年前后的韩国,保持在5%以上增长的时间仍有5-8年,俄罗斯、巴西等GDP在1万美金上下的国家,仅有个别年份受益大宗商品涨价达到这一水准。
详细分析二者的增长动力:第一部分来自城镇化,每年新增人口约占到城市的2%,直接拉动经济增长2%以上,以汽车、住房等为主的消费升级可能会拉动经济增长2-3%个百分点,这种持续增长,有望和韩国一样增长到2万美金左右出现明显减速。
澳门因地小人少,但是外部涌入消费极多,GDP仍然保持在10.5%,人均GDP以近8万美金直逼全球前三;人均GDP在3万美金区间的香港GDP增速为3.1%,很大程度上受益于大陆的外贸出口;而台湾仅为2.1%,在人均GDP2万美金这个门槛变得脚步沉重,这也是5-8年后京津可能遇到的瓶颈。
四小天鹅:浙江才是常态
按照联合国标准和《工业蓝皮书》统计,天津、江苏、广东、浙江处于“后工业化阶段的后半期”,年上半年期经济增速分别为12.5%、9.6%、8.5%、8.3%。
天津受益于直辖市和滨海开发的国家政策,近年来一直位居全国增速前三,12.5%也是上半年的并列冠军;江苏自古就是商业富饶之地,且政府较为强力地干预经济,民营国有均较发达;广东做了全国经济龙头多年,在产业升级上,除深圳外整体落后江苏,增速减缓;浙江主要靠民营经济,增速近几年来一直位居后列,但浙商资本在全国、全球配置。
如果考虑到投资占比,天津的投资/GDP之比多年高于60%,江苏较多、浙江最少。如果去掉这种政策驱动异常高的投资,其实,几个省市的统计GDP增速都应该在8-9%之间,扣除2个点之后,都在6-7%之间。
详细分析它们的增长动力,也都非常相似:产业升级和城市化。浙江的金融和电商、广东深圳的IT、江苏的新能源和造船具有比较突出的特色,勿论其优劣,核心都是升级。这个阶段,非常类似于72-73年代的日本,保持增长的潜在空间仍有8-10年。
主流中国:傻大黑粗VS黑白相间
辽宁(9.0%)、福建(11.3%)、山东(9.6%)、重庆(12.4%)等处于工业化后期的前半阶段,湖北(9.7%)、河北(8.7%)、湖南(10.0%)、河南(8.4%)、安徽(10.9%)三分之一左右省市都处于工业化中期的后半阶段。但是,发现二者之间的边界并不十分清晰,其经济增速参差,最快的重庆达到12.4%,最慢的河南只有8.4%。它们之间最大的区别,主要在于城市化的发展阶段不同,产业结构上的细微差异,前者是“黑白相间”,有部分现代服务业大企业和高端制造业,后者高端制造业更少,傻大黑粗为主。
值得注意的是,其经济增长速度上也并不比“四小天鹅”具备优势,这也说明,其增长上的理论潜力虽然较大,但是,实际增速上未必真的能够发挥。究其原因,根本上在于,四小天鹅、京沪两地也在大力产业升级,其人才和政策优势更大;而后者两类,基本集中在钢铁、机械、石化、有色等产业,是其比较优势,也是不得已的选择。
换句话说,这些产业普遍产能过剩,这些地区的未来产业升级难度更大,这些地区反倒可能成为将中国经济增速拖慢的主要因素。投资和城市化之外的增速,似乎应该来自消费,但是,没有工业层面的产业升级和更多产出,消费都是空谈。
由于其人均GDP多在-美金区间,和中国整体相符,这部分省市最能代表当下的中国。如果产业升级成功,城镇化顺利,其7-9%的实际增长潜力可能达到5年以上,但是也可能会很快遇到瓶颈,降低到京沪的速度,很大程度上系于升级和转型。
八大落后地区:落后不代表潜力
广西(10.2%)、山西(9.0%)、甘肃(11.3%)、云南(12.4%)、贵州(12.5%)处于工业化中期的前半阶段;海南(10.3%)、西藏(12.0%)、新疆(10.5%)三个边疆省区的工业化水平最低,处于工业化初期的后半阶段,是绝对的工业化后进地区,除了能源之外,基本没有什么像样的工业。
但是,它们又有所不同:新疆有极为丰富的人均资源,可资对比的是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其平均生活水平并不算低,如果一定发展工业,并无比较优势,山西原有的资源优势逐步丧失后,问题更大;海南、云南、广西、西藏部分地区有较好的旅游资源,因运输、本地市场原因工业化难以展开,可以重在旅游业等服务业;但是,贵州、甘肃等地,人均资源、交通、人才等方面均不具备优势,跨越工业化非常困难,主要还是依靠投资、中央政府支持。
我们看到这些地区的增长,基本都因为收益于资源、或者超高的投资/GDP占比,依靠中央政府的财政转移,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在这些地区开展重工业,往往难以与中部地区竞争,旅游、边境贸易、特色农业等则未必是持续增长动力,因此,这些地区遇到瓶颈的时间,未必低于中部——也可以说,落后不代表潜力。
一个关于发展的洞察:一损俱损
中国整体经济目前的增速是“七上八下”,很多人会想当然的认为,东部停滞了西部可以继续高速发展,其实不然。东、中、西部本质是一体的,扣除掉西部地区的投资超高因素,其增速与东部并无太大区别。
如果京津失速,意味着其产业升级遇到了瓶颈,中部的产业也就不可能升级为东部和京津的产业,西部资源驱动力也就丧失了,落后地区的财政转移也就没有了动。所以,中国的整合产业转型和升级,虽然存在较大的梯度,但是,你也会发现,如果头雁停飞,后面的雁阵结构也会不知所踪。
所以观察京津深广四城和东部四省的产业升级,也足以看到中国未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一个被忽视和误读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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