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列车上的邂逅》一文末尾,我有意留下了一点悬念,说《拉萨晚报》的巴桑顿珠将我以及在列车上邂逅的杨叶二位女孩接到金谷饭店。我就知道,像邱朝举之类的国家级名记肯定会像狗仔队一样揪住我穷追猛打,闻到点腥味拼老命也要弄点花边新闻出来。他还在跟帖中假装不知中国的硬卧列车每间上中下要挤六个人,装莽说我和那个俄罗斯女记单住云云......好好好,那就让我来聊聊这段艳遇吧!
前已交代,本人是单骑闯西藏,诗人贺庆一直怪老夫安排不当。他说,西藏怎能一个人去,况且还是一个老男人,有个三长两短咋办?老婆心脏不好不能去嘛可以找个替身散......这诗人思路就是不一样,转念一想又说,嗨,也好,西藏的女单客特多,你晚上去八廓街的酒吧里坐坐,美女如云啦,说不准真有艳遇呢。
这不,还刚上车呢,艳遇就找上门来咯!
我住14号车8号中铺,上车后见走廊里到处是人,拥挤不堪,决定上床,双臂一撑再收腹便进了铺位。这时忽然传来一串外语,紧跟着有人将之译成了汉语:先生,这位俄罗斯女士说你是运动型男人,这么高你一撑就上去了。我乐了,往下看,原来一中一俄两个女人在聊天呢。我说,是吗?我打搅了二位?对不起哈!我懂一点俄语,借机卖弄了一番,还教了她几句汉语。她是俄罗斯妇女报记者,随国家新闻代表团访问西藏。我告诉她我也是记者,还是高级记者。那个中国女孩呢,西安人,姓杨,与一南京叶姓女孩相约游历西藏......其它一概不知,没问。
不过女孩就是聪明,听我举止谈吐,知道我有点来历,上下左右,端茶倒水,一会儿让你吃红景天(防高原反应),一会儿让你补充维生素,呵,比女儿还亲啊。末了,杨美女忽然咕哝了一句,游人太多噢,我们去拉萨还没得住处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这种情况下你还有啥话说?只能拿起电话让拉萨的朋友多定一个房间。所以我们那天晚上一起去了金谷饭店。
失望了吧?一个多么单调乏味的故事啊!还有呢,听说第二天朋友要带我去布达拉宫,她俩羡慕死了,又念叨说好不容易来到拉萨,布达拉宫的门票要提前三个月定哦,进不去算了,就在门口照张像,回去骗骗人得了。说得又可怜又悲壮......没法,只得厚着脸皮给西藏日报的老老总桑珠先生打电话,求他能否再给想想办法,把她们也弄进去?这老桑也是怜香惜玉之人,听说两个美眉来了西藏却进不了布达拉,立马调动他几十年的革命实践经验和坚实的关系网,很快一切阻力便土崩瓦解,布达拉宫向我们这些虔诚的朝觐者敞开了宏大的胸怀!
所以我说邂逅俄罗斯女记者娜佳是艳遇,她在8月9日夜拉萨火车站站台上那个意味深长的挥手,兴许是我们此生最后的告别;所以我说认识杨叶二美眉是艳遇,可惜我们在空气稀薄的拉萨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富氧支持非份的念想;尽管后来我们由师生变成了哥们儿,尽管我们分手时有点惺惺相惜。其实真正的艳遇是桑珠老总,没有这位浑身洋溢着伟大的藏文化理念与精髓的老兄的真诚与执著,我等只能在山脚慨叹布达拉宫的伟岸与辉煌,尤其是那两位中途闯入的美眉。
西藏日报原副总编辑桑珠是重庆晨报的冯泽田老总介绍给我的,冯总在西藏工作过。他说,小冯打了好多电话给我,我能不重视么?一大早,桑珠便到金谷饭店来接我和小杨小叶,陪我们沿街瞎逛,然后去广场,再把我们带进宫去......阳光下的桑珠皮肤油黑铮亮,显得格外帅气健康,而我等气喘吁吁地跟在他的身后,累得大汗淋漓脚步蹒跚。他对宫中景物了如指掌,解说起来如数家珍,引来好多散客尾随其后,也不厌烦游人的提问。我说,桑哥,你干脆弄个旅行社得了,不火才怪!他睥我一眼说,以我的资格,谁请得起?我只陪朋友。桑总说他11岁便在北京中央民院读书,在报社工作几十年,位居地厅级,自然不会盯着挣钱的营生,还挺传统的呢!
有位叫渝龙的先生,在我的一篇博客后灌了好大一桶水,足足几千字,说的是他在西藏观风望景的事,写得还不错。为免重复,我就不写参观的细节了。何况,关于布达拉宫的材料可谓汗牛充栋,网络上随处可查,我就干脆发几张照片充数吧。此外,因为游客太多,我们是在工作人员不停地催促下走完全程的,真还没渝龙先生瞧得仔细呢。据布达拉宫后门女工作人员讲,宫中不堪重负,每天定额人,可依旧压力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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