淄博市唯一健在的老红军就在山理工97岁

  你知道吗?在山东理工大学,有一位97岁的老红军——秦师,他是淄博市唯一健在的老红军,曾经三过草地,参加过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经历了波澜壮阔、激动人心、极不平凡的风雨人生。   在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之际,10月18日上午,校党委书记吕传毅、党委副书记张宇声在离退休工作处负责人等陪同下,来到淄博市唯一健在、三过草地的我校离休干部、老红军秦师家中,看望慰问秦师,送去诚挚问候。   吕传毅受省委、省政府委托并代表全校师生员工,向秦师送上了中共中央、中央军委颁发的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纪念章,山东省委纪念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慰问金和学校慰问金。   吕传毅详细询问了秦师的生活和身体情况。他指出,秦老是学校的宝贵财富,秦老丰富的革命经历是对学生进行革命传统教育的最为鲜活的教材。在新时期、新阶段,全校师生要大力弘扬长征精神,坚定理想信念,不怕千难万苦,众志成城,勇往直前,推动各项事业取得新突破,也希望秦老一如既往地继续关心、支持学校工作。吕传毅要求,学校有关部门要继续照顾好秦老的生活,热情细致做好服务工作。他最后祝愿秦老幸福快乐、健康长寿。   作为淄博市唯一健在的老红军,秦老为祖国戎马一生,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不知经历了多少传奇故事。   你想了解老红军秦师的风雨人生吗?请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原山东工程学院党委书记张福信撰写的《千磨万击郁葱葱》,听他讲述秦老的那些故事。   在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到来之际,在如诗如画的山东理工大学东校区校园里,我又一次遇到了步履稳健、精神矍铄的老红军秦师同志。我向他致以崇高的敬意,然后问讯他的近况。他操着浓重的四川口音,说:“我快岁了,腿脚不行了。”“秦老,您今年97岁,还硬朗得很。”“我想再活几年,好好看看在习总书记领导下咱们中国的巨大变化。”“秦老,您一定会领略到两个一百年的壮丽美景!”交谈之后,他向操场走去,望着他熟悉的背影,思绪如云,翻卷起来,我与秦老相识40多个春秋的悠悠往事,像一幅图画似地缓缓展现于眼前……   年夏,我重新回到淄博市教育局工作,那时教育局就在原来的山东农业机械化学院院内,而农机学院已搬迁兖州参加全省的拖拉机大会战。我们办公在院西南角办公楼一楼东头,宿舍就在当今草坪后西边三层小楼的顶层上,我一人住北边一小间,文化局的肖鸣(著名作家,后赴省工作)、鲁童(后任蒲松龄纪念馆馆长)、滕雪梅(后任市委党校副校长)住南边大间,而老红军秦师一家人就住在我们住的二层楼上,是上下邻居。   刚开始,彼此不熟悉,因住一栋楼,见面只是打一下招呼。后来,知道这位普通而强壮的老者,竟然是一位老红军,且是红四方面军的,曾三过草地,令人肃然起敬。时间长了,他有时候也与我们拉拉家常,慢条斯理地述说起他的往事。记得刚开始接触时,他曾操着浓重的四川口音问:“小张,你是哪里人?在啥子单位上班?”我详细地汇报后,他说:“你很年轻,我老了。”我问他:“秦老,你怎么未随学校去兖州?”他仰起饱经风霜的脸庞,认真地说:“文化大革命刚开始,学生质问我,你参加红军的动机是什么?我说,为了打土豪,分田地,能吃上顿饱饭。”他们说我参军的动机不纯。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就这么说。后来,觉悟提高了,才知道革命的道理,知道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打天下。他们批判我,说,张国焘分裂红军,分裂党,你是张国焘的部下,你与他是什么关系?你的罪行是什么?真是荒唐!我说:“我不认识张国焘,你去问他!运动翻来覆去,我烦了,不参加了。我原来是学院的总务处长,就留守学校,看护学校。我们学校,就是我和住在对面一楼的老八路倪逢俊同志坚守在校,没有去兖州。”   他说:“小张,你年轻,运动不着你!”我如实汇报说,我大学毕业后,开始说是继承“一二·九”运动的传统,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到菏泽充实基层,而“文革”开始后,却说成是刘少奇培养的修正主义路线苗子,而我那时已是公社党委书记,不仅是苗子,已是“走资派”了,更是批判的对象。后来调整来到淄博,到张店组建沣水中学,任革委会副主任。在整党中,我说了有悖于林彪“顶峰论”的话,令我检讨,我坚持自己的观点,停止我的组织生活3年多,直到林彪摔死在温都尔汗,才恢复我的组织生活,来到教育局,与您成为邻居。他听后,哈哈大笑,说:“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纪,还是‘走资派’。”我又真诚地向他说:“我的父亲和四叔,在抗日战争中先后牺牲了。四叔牺牲时是营教导员,才27岁!”他叹了口气,颇有感慨地说:“革命成功真不容易啊,是无数革命先烈用生命换来的,我的大哥、三哥都是红军烈士,可是现在搞得乱糟糟的,令人心痛!”   经过数次交谈,我们彼此的心灵贴近了,情感交融了,我们甚至还请他上我们的宿舍里坐坐,请他讲一讲那遥远而期盼的往事。经过零零碎碎的多次攀谈,对于这位平时沉默寡言却蕴藏着许多惊人故事的老红军,有了些许了解和大体轮廓。

秦师年被授予少校军衔

  秦师同志生于年12月,四川省宣汉县秦家磁堂村人。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那时他不到14岁。由于他家境贫寒,10岁就为地主放羊,后来做小工,过早地品尝了人间的辛酸和煎熬。正当他在暗无天日中期盼光明的时候,红军解放了他的家乡——四川省宣汉县。他听说红军是穷人的队伍,是专打土豪劣绅的队伍,是穷人的救命恩人,他感到只有参加红军,自己才有出路,才能把老百姓从受鞭打、受奴役、受饥饿中解放出来。况且那年他们那儿大旱,土地干裂,粮食几乎绝收,他们一家衣食无着。“当红军去”,成了他当时的最大心愿。   家乡解放的第3天,正是逢集热闹的日子,他赶到集上,去找红军,恰巧红军在那儿住着一个连。他带着兴奋,带着喜悦,跑进连部,说:“我要当红军,打土豪劣绅!你们要不要?”   一个红军班长问他:“你多大了?是什么家庭成分?”他说:“是穷得当当响的放羊娃,今年14了。”班长看他满脸稚气,个头又矮,劝他回家,长高了再说。秦师急得快哭了,这引起了指导员的注意,指导员走上前,给了他一支步枪,四颗手榴弹,让他背着跑几圈看看。这对于从小就放羊的秦师来讲太简单了,他背起抢,腰缠手榴弹,很轻松地跑起来,非常带劲。指导员让他停下,又详细地询问了他的家庭成员情况,然后一拍他的肩膀,说:“秦师同志,你就是一名光荣的红军战士了。”秦师高兴地跳了起来,他让随行的叔叔回去与家人报个信,留在了部队。半个月后,秦师着一身红军军装回家,父亲、母亲和家里的人都非常高兴。他参加的这支红军,隶属于红四方面军。   在他家里,我看到年他被授予少校军衔时,着一身戎装,佩戴三级八一勋章、独立自由勋章和三级解放勋章的照片,那年他36岁,英姿勃发,威武雄壮,目光炯炯,神采飞扬,给我留下了美好而深刻的印象……   年夏,“文革”处于尾声,山东农业机械化学院要搬回来,市文教楼已在人民西路、市委所在地以东建好,我们准备搬迁过去。我去与老红军秦师告别,他依然笑嘻嘻地说:“我们学校要复校了,老师们要回来了。你们搬到哪里去?”我告诉他后,他满脸堆笑,握着我的手说:“小张,不远,以后来玩。”   时光匆匆。大概我与山东农业机械化学院有缘,时隔15年后,年12月29日,省委公布我为这所学院的党委书记。上任不久,我去看望老红军秦师同志。他的家依然在那座我熟悉的二楼东侧,我叩开门,他依然满脸堆笑,迎上来,紧握我的手,说:“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多年不见,小张成了张书记了。”我诚恳地说:“秦老,我们缘分深,直接来为您老服务了。有事尽管吩咐,工作还请您指教。”   年9月,为纪念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60周年,学校刚开学,院党委在全院开展了“忆长征·讲传统”活动,作为党委书记,我专门采访了秦老,以便向师生员工讲述他的故事,教育大家。这一次,他老人家敞开心扉,详尽地讲述了他那波澜壮阔、激动人心、极不平凡的战斗生涯。   参加红军,踏上革命征途,战争是当时的主题。他入伍不久,立即参加了保卫宛苑县的战斗。真刀实枪地与敌人拼命,他既激动又有点害怕,但枪声一响,特别是自己手中的枪响了,子弹射向敌人,有一种从来未有过的兴奋,就什么也不怕了。第一仗就是恶仗,他们在金竹林山,凭借着居高临下和满山遍野指头粗的竹子,经过激战,消灭了敌人一个团。   由于第五次反“围剿”失利,年春,秦师所在的部队奉命北上抗日,离开他的家乡向北转移。他们从宛苑、广源来到四川与陕西交界的朝花县,与杨虎城的部队遭遇。经过激烈战斗,消灭杨部一个加强营,后又在该县砖头铺与其部交火,占领该地。身为通讯员的秦师,亲临其境地目睹了军长果断指挥解放临清州的战斗。当我军凌晨3点向敌人发起进攻时,张国焘的通讯员飞马前来传达张国焘的命令:攻城时,炮火掩护;攻进城内后,炮击城内!军长听后,说:“乱弹琴!部队进城后,炮兵岂能炮轰城内?”   军长发出了攻城命令,霎时山摇地动,炮火齐鸣,敌人还在睡梦中,就迅速结束了战斗,取得了胜利,消灭敌军一个团,缴获了重机枪、迫击炮、轻机枪、步枪及弹药一大批,加强了我军的武器装备。临清州战斗结束后,秦师所在的部队,从陕西进西康,然后又进入四川、西藏。入藏后,部队供给严重不足,只能用野菜、树皮充饥。即使这样,他们也严格遵守纪律,博得了藏族人民的拥护。出了藏族聚居区,他们挥师北上,过了泸定桥就要翻越毛二崖雪山。秦老回忆道:他们吃过早饭,开始爬山,越往上爬,雪越厚,山越陡,路越险,雪都被冻成冰,上山扯着小树枝,下山就打滑梯。山上冷得很,有些伤病员挺不过去,就长眠在冰天雪地里了。过了毛二崖雪山,迎来了夹金山雪山。它比毛二崖雪山更大,更陡,雪更厚。夹金山山顶上的雪,好像是厚厚地悬在空中,一有声响就震落下来。前面的部队登上山顶,举目远眺,雪山重峦叠嶂,气势磅礴,无比壮观,因此他们兴奋不已,鸣枪庆贺。山下的部队也鸣枪呼应,结果是震落了铺天盖地的大雪。雪越下越大,路越走越陡,雪大得没了膝盖,路陡得头挨着脚。秦老说:我登上夹金山顶,正是凌晨一点,爬山的艰辛化作了一片片飞雪,所有的紧张与劳累立即烟消云散,似乎自己置身于莽莽苍苍的九霄之中,顿时兴奋不已,我也情不自禁地向天空打了3抢,庆贺登顶的胜利。   爬过雪山,便是茫茫草地。这时部队衣衫褴褛,每位战士身上都长满了虱子,取暖烤火用的是牛粪,晚上烤火时把破烂的衣服脱下来,在火上一抖,虱子噼噼啪啪地往下掉。睡觉的时候,三五人背靠背抱着枪挤在一起,围在火堆旁睡。过草地前,准备的一点干粮,很快就吃光了,饮食无着,营以上干部的牲口也已宰杀充饥了。再后来,把军用皮带都煮着吃了。而后,就吃草。草地上有的是草,但我们不能随便乱吃,因为有的草有毒,还要靠它充饥,怎么办?共产党员站出来,成立尝草队。他们尝了,无毒,大伙再吃,就解决了问题。没有路,大家就开步走,硬是用双脚踩出一条通路。可是草地上的路不是那么好踩的,看上去是干的,踩下去就是水洼,甚至是泥水一潭,会把人吞没。布鞋、草鞋早都没了,只有赤脚行走,而天气又十分奇怪,魔鬼似的,时而赤日当头,时而大雪纷飞,地上冰雪一片。为了安全,后边的部队踩着前边的部队脚印走,而脚印中的冰凌将本已无所遮蔽的赤脚划得鲜血直流,伤痕累累,一步一钻心地疼痛。但秦老说:即使这样,也要一往无前,咬紧牙关,不能掉队,不能止步,掉队,止步,就意味着死亡。   草地终于落在了秦老他们的身后。接着,他们的部队在川藏边界的宝柱城打了一仗,消灭了胡宗南的一个师,并攻下了宝柱城。这时,党中央决定,继续北上,转移陕北,而张国焘却竭力反对,竟然拒不服从党中央的命令,提出回师四川,攻打成都,分裂了红军。这样,秦老所在的部队又往回走,挥师四川,先消灭了四川国民党两个师,后参加攻打成都的战斗。激战了7天7夜,成都最终没攻下。秦老在战斗中,后背受伤,部队损失严重,被迫撤退。于是,他们不得不再过草地,继续北上。这是秦老所在的部队第三次爬雪山,过草地。   此时的草地上,白骨成堆。那都是战友们血肉之躯默默风化的结果。目睹此情此景,秦师和他的战友们无不感慨万千,心境极其悲凉。而红四方面军也由长征开始时的8万多人,锐减到4万多人。秦老随部队过了草地,步入宁夏,与红一方面军会师。秦老动情地说:我有许多战友没有牺牲在战场上,却被雪山和草地夺去了生命。我所在的那个连,由百多人,只剩下16人。经过千辛万苦、流血牺牲、颠沛流离,终于回到了党中央的怀抱,那个兴奋欢快劲,使他记忆犹新,终生不忘。

秦师给少年儿童讲长征故事

  秦老到达延安后,在中央军委政治部当通讯员。有一天晚上,他去送信,下着大雨,一团漆黑,只能摸索着墙根走。他说:我正正常地往前走,忽然觉着摸到一个人,恰好这时空中闪过一个闪电,顿时看到的情景,让我的头皮都麻了。当时我军刚和国民党军打了一场恶战,战场没有来得及打扫,我摸到的那个人其实是一个死尸!闪电下,那个死尸依墙而立,肚子炸开一个大洞,吃的玉米碴子溅在墙上,真让人受不了。从此,我再也不吃玉米碴子了……   

  红军北上,高举着抗日大旗,赢得了全国人民的拥护。在伟大的抗日战争中,秦老英勇作战,不怕牺牲,浴血奋战在最前线,为抗日战争的胜利作出了突出的贡献,他也由战士先后晋升为排长、连长、副营长。   

  在解放战争中,已升任营长的秦老,感到自己最得意的是在省南安县打的一次阻击战。他说:“上级给我的战斗任务是,让我们以一个营的兵力,狙击国民党军一个师的进攻,掩护大部队顺利转移。我们驻守村庄,敌人一天攻了7次,也没攻取我们的阵地。天黑了,敌人就打燃烧弹,村子四周的玉米秸堆都烧着了,我就让七连赶紧挖第二道防线的工事。大火烧起来我们就退到第二道防线,火烧过去,再回到一道防线。就这样,我们营以牺牲五六个同志的代价顶住了敌人一个师的轮番进攻,坚守了阵地,打得敌人尸横遍野。直到深夜,团部下令,我们撤出阵地,实施转移。”秦老回忆到这里,依然非常自豪,用力挥手的神情,仿佛又回到了那金戈铁马的战斗岁月。而后,秦老随部队参加著名的淮海战役,在战斗中英勇杀敌,曾前胸受伤,屡立战功,为新中国的成立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新中国的成立,对于头号帝国主义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年6月25日,美帝国主义挑起了朝鲜战争,把战火燃烧到鸭绿江边。毛泽东主席发出了“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伟大号召,当时秦老任杨成武兵团的一位营长,他的第一个儿子刚刚出生十多天,又积极响应伟大领袖的号召,随部队从葫芦岛出发,“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鸭绿江,对美军作战,经受新的火与血的严峻考验。   

  年秋,秦老所在的师参加了著名的秋季战役,与穷凶极恶的美军展开了殊死搏斗。他们的阵地遭受过敌人13次轮番进攻,敌人还出动50多架飞机狂轰乱炸。身为营长的他,指挥若定,身先士卒,一直拼杀在最前沿,几次险些牺牲。秦老回忆说,我为了观察敌情,步出坑道暴露了目标,敌人一发炮弹打来,通讯员一个箭步将我扑倒,炮弹在十几米外爆炸,通讯员受伤,我躲过一劫。当时的情景,就像电影《上甘岭》上描绘的那样,我们在防空洞里,不断阻击敌人的进攻,还要经受无粮无水的煎熬。通常吃的是熟黄豆拌盐,喝的是从外边背回来的河水,且一天只吃一顿。冬天,就是一把炒面,一把雪。但就是这样,中国人民志愿军与朝鲜人民军一起,终于把美国佬赶到三八线以南,迫使美帝在板门店与中朝军队签订了停战协议,打破了美帝不可战胜的神话。   

  朝鲜战争结束后,秦老随部队胜利回国,年转业,来到山东农业机械化学院任后勤处处长,开始了高校生涯……我的秦老采访录,以《战地黄花分外香——记老红军秦师同志》为题,发表在年9月20日《淄博日报》上。

  年初冬,学院新建了一座教工宿舍楼,即现在的东校区7号楼。工程竣工后,秦老由原来的住处搬到7号楼的一层,我也由张店区委宿舍迁来,成为与秦老隔户的邻居,经常见面。那时,他已经70多岁了,不论春夏秋冬、严寒酷暑,总是风雨无阻地在校园里锻炼身体,因此他的身体始终非常健康,从不伤风感冒,精神饱满。我询问他的健康秘诀,他说,哪有什么健康秘诀?我就是保持了在部队的习惯,每天4点起床锻炼,过去是上午爬大山,下午爬小山,每次40分钟。咱们这里没有山岭,我就在校园里跑步、走路,每天不少于2个小时。每天粗茶淡饭,不挑不捡,吃饱为宜。我们党和国家对老干部关怀备至,照顾周到,逢年过节还到家慰问。学校发展很好很快,年年变化,越变越好,令人舒心悦目,现在又住上比较宽敞的房子,去年党委还特别照顾我,把我的一个儿媳妇调进学院工作,解决了我的后顾之忧,我感到非常幸福,非常满足,越活越有劲。   而学院每逢有大的活动,都征求秦老的意见,请他参加。在一年一度的运动会上,当优秀运动员从秦老手中接过奖状、奖牌,都感到无限欣慰,感到无比的厚重,可谓学院一年一度最靓丽的风景线。年5月9日,中国工程院主席团成员、机械与运载学部主任、中国机械工业部原总工程师姚福生院士荣任山东工程学院院长大会,在学院报告厅隆重举行,老红军秦师同志应邀出席。前来参会的副省长邵桂芳在我的引导下,来到秦老身边,我向邵省长介绍:“这就是我们的三过草地的老红军秦师同志。”邵省长紧紧地握住秦老的手,动情地说:“秦老您好,福信书记多次向我夸耀,您是学院最值得骄傲的老红军,老革命,老英雄,也是党和国家最为宝贵的财富。这不,学院又请来了一位宝贵的人才,大名鼎鼎的姚院士。工程学院可谓双星照耀!大有前途啊!”秦老谦和地说:“邵省长,我是一个老军人,姚院士才是国家的宝贝啊!”我们随着人流进入会场,临别,邵省长又一次握着秦老的手说:“秦老,祝您健康长寿,有机会,我来看望您老人家。”

6年6月秦师在家中读报

  年初冬,寒流突至,我们的楼房内,暖气管道受阻,宿舍温度陡降,冻得人有点受不了,想到隔户邻居秦老的舍内不知如何?于是,晚饭后,我敲开秦老的家门,不想开门的却是他。只见他披着一床军毯,正在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我问他有暖气吗?他摸着暖气片说:“没有,冰凉!”我坐在沙发上,抓起电话,给有关部门打电话,问情况,对方说:“书记,你在哪儿?”“我在老红军家里,一点暖和气也没有。”“好的。我们马上检修。”“谢谢。”不一会,听到窗外有停汽车的声音,旋即有叩门声,随着门开,校长张新义率领一帮人员涌了进来。他笑嘻嘻地问:“书记,你们的楼都没有暖气?”“是的。”他走近暖气片,一摸,对着动力中心的人说:“你们,立即采取措施,千万不能冻着老红军!”又拍着秦老的肩膀说:“秦老,我们给您带电暖器来了,您老今晚先凑合着用,明天暖气就修好了。”秦老对校长的关切表示感谢,我起身送校长一行于门外,握着他的手说:“你们把温暖送得如此之快,之好,太感谢你们了。”他说:“还要感谢书记您,报信及时。”   2年日本把钓鱼岛国有化,引起了我国政府和全国人民的强烈反对。秦老看了新闻媒体的报道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跨入理工大学东校区离退休处的工作人员办公室,用浓重的四川话,大声对工作人员说:“日本野心不小,要侵占我们的钓鱼岛,简直是痴心妄想!我们的宝岛很多,一个也不能丢!我们的疆域很大,一寸也不能让!向上级打报告,我要去保卫钓鱼岛!”其情其景,说得工作人员热血沸腾,赶忙请秦老坐下,激动地对他老人家说:“秦老,您的爱国热情,赤诚之心,我们一定向上级汇报,一定转达到全校师生,激励大家爱党爱国,搞好自己的学习和工作。”秦老的言行,在理工大一时传为佳话。   为了喜迎山东理工大学60华诞,6年4月12日,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离退休工作处邀请离休老同志和退休校级老领导,游览一派欣欣向荣的校园。97岁的老红军秦师同志,兴高采烈地参加了这次具有历史意义的活动。我同他并排坐在校内通常学生乘坐的敞篷公交车上,面对着莺飞草长、万木争荣、百花怒放、鸟语花香的校园,秦老笑逐颜开,不无高兴地说,我们当年爬雪山,过草地,不就是为了这么好的今天吗?书记啊,我快百岁了,还盼着在习总书记领导下,多享更好的生活,多看学校更快更好的发展呢。在美丽的稷下湖畔,大家下车驻足于大学生艺术中心前,稍事停留,合影留念。我与秦老专门单独留影,他说:“书记啊,我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我们学校由小到大,由弱到强,年年有变化,越变越好,越变越快,真是太高兴了。我也是越活越有劲。”   听着他的话语,看着他的身影,我不由地吟打油诗一首:少年立志请长缨,义无反顾踏征程。难忘雪山草地苦,浴血抗日打先锋。逐鹿中原战淮海,卧冰抗美铸英雄。解甲高校育人才,千磨万击不老松……   而今我久久地站在校园里,再一次深切地感到敬爱的世纪老红军秦老,真像一棵饱经沧桑岁月、风雨雪霜的劲松,那么生机勃勃、郁郁葱葱,那么真真切切、活龙活现地生活在优雅的校园里,激励着我们,鼓舞着我们,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新长征中百折不挠,奋勇前行,永立新功!

撰稿:张福信

编辑:丁 一

审核:崔文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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